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瞄了易中海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照应?互相照应?易中海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老女人,话里有话啊!看她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该不会……
易中海满腹狐疑,正要开口再问,贾张氏却打断了他的话。
“说起来,中海啊,我也是过来人,最懂你现在的心情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个人说话,心里头憋得慌,可不就得找个人倾诉倾诉嘛!”
贾张氏絮絮叨叨地说着,脸上堆满了一副慈祥的微笑,活像个操心的老母亲。
易中海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你一个老女人,再这装什么?还操心?就你那个德性,也就老子我能忍着跟你说话,换了旁人,早就夺门而出了!
心里虽是不以为然,但易中海也不想得罪贾张氏,只得敷衍地附和了两句,顺带岔开了话题:“哎,您说得对!我们虽然都是老邻居了,今儿个您过来坐坐,我挺高兴的。”
易中海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一听就知道是在打太极,根本就没把贾张氏的“好意”放在心上。
贾张氏却充耳不闻,仍是自说自话地絮叨个没完:“是啊,这些年咱们越来越亲了，心里头,那个牵挂劲儿,可是一天没断过。”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贾张氏总算是停下来喘口气儿,眼神飘忽不定地瞄了易中海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中海啊,其实嫂子今儿个过来,就是想跟你说点儿知心话。”
知心话?易中海登时愣住了,一脸狐疑地看着贾张氏,心说你一个糟老太婆,跟我说什么知心话?就你那个尿性,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一时间,屋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贾张氏一看形势不妙,忙又扯开话题,七拐八拐地说了半天家长里短:
“诶,中海啊,你也知道,秦淮茹啊,就是个窝囊废,一点儿也不上进，前些日子厂里发钱,她又不知道拿去哪儿挥霍了,害得我连止疼药也买不起唉,这日子啊,真是越过越穷了。”
贾张氏说着说着,眼圈儿就红了,抽抽搭搭地掉起眼泪来,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装模作样。
易中海心里直打鼓,暗道不妙，“这老女人莫不是想从我这儿借钱?可是,大晚上跑来说这个,也有点儿不合适吧?”
他正胡思乱想呢,贾张氏却突然一转话锋,幽幽地叹了口气:“唉,还是你好啊,中海虽说你跟一大妈闹了矛盾,可人家到底还是你的媳妇儿,总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哪像我这把年纪了,老头子一死,就剩我一个人相依为命了，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这话一出,易中海登时傻了眼，他不可思议的瞪着贾张氏,心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合着是来跟我诉苦来了?
可下一秒,贾张氏的话就让他如坠冰窟,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中海啊,你说你也是没了媳妇儿,我家老头子也死了那么多年了,不如咱们……俩搭伙过日子呗?"
贾张氏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一脸讨好,脸上还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易中海听完,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活像见了鬼一般。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把背心都浸透了。
"我的个亲娘啊!这老女人说的是人话吗?她……她怎么能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呢?!"
易中海心里直打鼓,面上却还要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嫂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咱们这把年纪了,像话吗这是?"
"有什么不像话的?"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呵气如兰地说:"中海,你别不好意思嘛,都是老街坊了,还藏什么掖什么的?你想啊,你一个男人,总不能没有女人照顾吧?况且你那么能干,正是壮年,一大妈不要你,我还要你呢!咱俩在一块,今后的日子有奔头,多好啊!"
一席话说得易中海面红耳赤,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老女人是疯了吗?怎么说得这么露骨,也不嫌害臊!而且,就凭她那副尊容,也配做我媳妇?做梦去吧!"
易中海在心里吐槽不已,恨不得当场逃走。
可他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能做得太绝,只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沉声道:
"老嫂子,咱们可是邻居,街坊四邻的,像这样的话,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你要真为我着想,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她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嘿嘿嘿,中海啊,你还是不懂事啊!男人嘛,没了女人,还不是半个废人?你说别人骂就骂去呗,管他们做什么?”
“再说了,传出去也不丢人,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谁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你就从了我吧,保准让你重新找到做男人的乐趣!"
贾张氏说着,竟一把搂住易中海的脖子,往他身上蹭了蹭。
那肥硕的身躯挤在易中海怀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贾张氏推开,踉踉跄跄地退到墙角。
他不停地摆手,脸上写满了惶恐:"老嫂子,你可别这样啊!要是让人看见了,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再说,我……我一大妈才刚走,这……这像什么话!"
"一大妈都跟你离婚了,你还惦记她做什么?"贾张氏不屑地撇撇嘴,又笑眯眯地看向易中海。
冤啊!我易中海怎么就这么倒霉?前脚刚离了婚,后脚就被贾张氏这个老女人缠上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想到这儿,易中海眼圈一红,竟是落下泪来。
他抬头望向贾张氏,哀求道:"老嫂子,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够惨的了,你就别再来折腾我了成不?咱俩要真出了事,街坊四邻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谁知贾张氏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上前几步,一把搂住易中海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
"哎呀,中海,你就别跟我贫了!男人嘛,没了女人,还活个什么劲儿?你看我这身子骨,不比一大妈强百倍?她不要你,我还巴结你呢!你就从了我吧,保准让你重新尝到做男人的滋味!"
说着,贾张氏竟伸手去解易中海的衣扣,一副打算坐实流言的架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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