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一瞬，便是无数惨叫响起。
那两万北境将士，根本抵挡不住金色刀芒的攻击，顷刻间便死伤惨重。
金色刀芒横扫而过，所过之处无论是什么实力的将士，尽被一斩而断，根本无法让金色刀芒停留片刻时间。
仿佛砍的不是人，而是瓜果蔬菜一般。
金色雷霆宛若天灾，摧枯拉朽的扫荡着周围一切事物。
很快，整座城墙前方，除了一地尸体外，再无活着的生灵。
而在刀芒消散之前，最后幸存的两名北境将领亦是被刀芒斩杀。
至此，数十万北境大军，除了姜洛神以外，尽数殒灭！
一时间，天穹黯淡无光，月掩星隐，似乎也不愿见到这人间惨象。
城楼之上，姜洛神呆立原地，双眸中泛起泪花，怔怔的看着那些尸体堆积成山的景象，久久没有反应。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
悲凉、愤怒、绝望.....种种情绪汇聚于胸口，令得她几欲窒息。
这里的每一具尸体，都是为北境征战沙场多年的忠诚战士。
甚至，其中一些人早已经到了退役的年纪，但此次还是毅然决然的随她一起出征长安。
可现在，却尽数陨落，连尸骨都找寻不到......
良久，姜洛神才从绝望中苏醒，眼圈通红，声音哽咽，带着无助与悲戚，凄凉而又哀恸。
“你......”
“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残忍.....”
姜洛神死死盯着秦牧，美眸含泪，心如绞痛，贝齿咬的咯吱作响。
秦牧微微一笑，淡淡道：
“既然选择造反，就应该做好赴死的准备。况且，这些人全部都是因你而死，和朕又有何关系？”
秦牧目光平淡，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几只蚂蚁而已，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你混蛋！！”
姜洛神指尖微颤，俏脸苍白如纸，气急之下嘴角竟然溢出一丝刺目猩红的鲜血。
她死死攥着拳头，白嫩的指尖深陷肉中。
“你明明答应我了，我都已经臣服于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反悔，为什么......”
姜洛神臻首微垂，似在自语，声音带着哽咽和颤栗，心中的绝望与悲痛，简直难以言语。
她曾想过自己会遭受折磨，甚至会被剥夺活着的权利。
但唯独没有想过，秦牧居然还会出尔反尔！
这个人当真是毫无信任可言，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姜洛神越想越委屈，娇躯无力的倚靠在冰冷坚硬的城墙之上。
双腿并拢，双臂环抱着膝盖，将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脑袋埋入其中，默默抽泣着。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滑落，夹杂着嘴角的鲜血，滴在脚下的泥土中，晕开了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秦牧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弧度。
他走到姜洛神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淡淡说道：
“你以为他们回到北境就可以免于一死了吗，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
此话一出，姜洛神娇躯一震，抬起头看向秦牧，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秦牧负手而立，神态睥睨，继续道：
“等今天的事情彻底传出去以后，朕都不用出手，自然会有无数人愿意替朕代劳，出兵北境讨伐他们，为朕清理门户，以表忠心。”
“他们不仅不会获救，反而还会因为反叛而被株连九族，家破人亡！”
“到那时，整个北境都将沦为废墟，化为焦土，尸骸遍野，寸草不生。”
“你说，这一切不是因为你造成的，又是谁呢？”
闻言，姜洛神的俏脸变得煞白一片，娇躯微晃，险些摔倒在地。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一层。
如今经秦牧这么一提醒，姜洛神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当初北境铁骑势如破竹，一路横扫，势不可挡。
如今恰好相反过来，北境败溃，大势已去，这件事一旦传播出去，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使得整个北境都陷入动荡之中。
届时一些立功心切，或者想要戴罪立功的郡城一定会自发组织起来，讨伐北境。
一想到那副画面，姜洛神便俏脸一白。
自古以来皆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北境落到这步田地，必然引来更多人的敌视。
“求...求你.....”
姜洛神梨花带雨的看着秦牧，张了张粉唇，喉咙中挤出一道细微的呜咽声，充满哀求。
此时此刻，姜洛神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她现在想要拯救北境，就必须要讨好眼前的男人。
否则，等待北境的，只有覆灭！
“你就是这么求朕的？”秦牧瞥了她一眼，淡漠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姜洛神娇躯微微一僵，眼眶中浮现出浓浓的羞恼。
但为了北境亿万子民......
姜洛神低下头，玉颈纤秀柔弱，一袭素裙包裹的玲珑娇躯曲线曼妙诱人。
只是此时，这具玲珑娇躯正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慌乱和纠结。
忽然，姜洛神鼓起勇气猛地抬起了头。
一张精致的玉颜近在咫尺，五官轮廓极为精致，肌肤吹弹可破，美艳动人。
尤其是此时俏脸微红，眼睛湿漉漉，显得楚楚可怜，更是惹人疼惜。
“求主人....饶恕他们......”
沉吟许久，姜洛神终究是屈辱的开口。
哪怕心里恨透了秦牧，但是她依旧放弃了所有尊严和骄傲，卑微的乞求。
她知道，若是秦牧不肯松口，北境所有百姓都要跟着陪葬。
“镇北王难道没教你，跟朕说话要跪着吗。”
秦牧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姜洛神闻言，顿时娇躯一颤，紧紧抿着樱桃红唇，心中升腾起无穷怒火。
这个昏君！竟然还敢提及父王！
姜洛神贝齿紧咬，娇躯紧绷，恨不得立马拼死一搏。
但，她最终还是缓缓屈膝，缓慢的跪伏于秦牧面前，紧绷的娇躯松弛下来，将额头触及地面。
“求......求求主人饶恕，洛儿愿意伺候主人，只求您放过北境百姓...”
姜洛神的嗓音有些嘶哑，美丽的脸庞上泪花闪烁，泫然欲涕，让人怜悯。
秦牧俯瞰着跪伏在自己脚下，浑身颤抖的姜洛神，淡淡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姜洛神心中一颤，娇躯再次轻颤了下。
但，她最终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贴在地板上，静静跪伏着，一动也不敢动。
而秦牧也不再说话，起身迈步离去。
姜洛神微微抬头，看着秦牧离开的背影，美眸之中闪烁挣扎犹豫，但最终还是咬牙站起身来，踉跄着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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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接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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