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绾咬了咬唇，“她并不是赵红姝管的人，而且可能不大符合您的要求。”
换言之，就是曾经被赵红姝威胁压迫的女子们并没有选择离开。
即便醉色那边已经查清赵红姝的所作所为，在销毁了她手中的艳照后，又送她进警察局吃了好一番苦头。
说实话，洛南一的心中并没有产生恨铁不成钢之类的，这是她们的选择。
也许是因为留在醉色，她们能够接触到曾经穷极一生也够不着的资源吧。
但很可惜，这终归不长久。
“没关系，”洛南一红唇轻勾，“我只要认真生活的人，你说的不符合或许其实非常符合。”
“等我们这边艺术节结束，我会通知你们一起来找我。”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艺术节的初赛。
程钦坐车来到明城中学时，校门外已蹲守了很多记者。
赖恕森老早就守在了校门前。
看到程钦的车辆，他精明的双眼一亮，立马示意身旁的安保人员对这些记者进行阻拦。
“怎么突然赶人呢？”
“就是啊，这不纯纯耍人吗？”
“非得人到面前了才说不行是吧？果然，全世界的领导都是一个样子，不把别人的时间成本当成本。”
被猝不及防地拦住，记者群中顿时出现了不满的声音。
他们中的很多人是特意请示主编过来拍摄采访的，赖恕森这行为无异于砸他们的饭碗。
赖恕森却像没听见一般，脸上依旧是标准且和善的笑。
他抬了下手示意记者们稍安勿躁。
“各位记者朋友，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这毕竟是校门口，若是产生哄闹，对学生影响不好。”
“不过为了不让大家的期待落空，我校本次艺术节会增加线上直播环节，你们想提的问题稍后我会安排负责的老师进行对接，特意留一个环节让你们进行线上提问。”
“大家意下如何？”
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选择妥协，有人还是觉得不满意。
这样的话，谁家媒体能搞出独家新闻啊？
他们现在是站在一起准备拍摄没错，但本质上都是竞争关系。
赖恕森也明白这些，他清了清嗓，又说道：“所以为了感谢大家的配合，我校今日的艺术节内容会对各位身后的媒体授权。”
这会儿，再也没有了反驳的声音。
帮公司争取到授权可比挤破头采访到有含金量多了！
赖恕森也笑着颔首，见状，站在他身后的一名男教师立刻拿着用来登记本子走到了记者们的身边。
程钦在车上目睹了赖恕森谈判的全过程，道路重新变得畅通无阻。
在离赖恕森最近的时候，他特意拉下车窗对他点了点头。
赖恕森以为程钦在欣赏他的手段，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眼底隐藏的深意。
“这赖校长不愧是赖校长，本来以为咱们要和记者们周旋一段时间。”
助理在程钦身边这么多年，比谁都清楚他最讨厌应对媒体采访。
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别说是程老，就连他都厌了。
“一个作品深入大众应该靠它自身的光华，而非一遍又一遍的造势营销，”程钦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赖恕森只是在打造作品而已。”
“不过没事，多亏他说的直播，我要做的事才能完成地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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